名人創新創業故事
名人創新創業故事
只有實踐過,才能深切的感受到創業的不易。如何在絕境中突圍,是創業者每天都思考的問題。今天學習啦小編為大家整理了關于名人創新創業故事的相關文章,希望對讀者有所幫助啟發。
名人創新創業故事1:3000萬到身家910億,27歲創業,他是全球第一狂人
他有“全球華人第一狂人”、“財富黑馬”、“中國厚待員工第一人”之稱。在國內他首創了BT模式,被譽為“中國BT模式鼻祖”。從他3000萬創建太平洋公司,到他如今身家高達910億,在這財富爆炸式裂變的背后,隱藏著怎樣的真相?
80年代,在江蘇淮安,還是高中語文老師的嚴介和,就已經顯露出了他的“不安分守己”。1986年,26歲的嚴介和離開中學教師的崗位,去當地國有企業當臨時工。第二年,嚴通過公開競爭承包了一家當地的鄉鎮企業,開始創業。
1992年,嚴介和辭職注冊了自己的建筑公司,緊接著承接的南京繞城公路建設項目是嚴介和自己創造出的打開“省門”的機遇。因為這個項目,他挖掘到他人生中真正的第一桶金800萬元,由此開啟了他的太平洋時代。
為了能夠在政府心中留下良好的形象,他甚至提出了“虧五萬不如虧八萬”的經營思想。一百四十天完成的工程量,只用了七十二天就干完。業主大吃一驚,檢測結果質量全優!“吃虧”是富,第二年工程指揮部便放放心心地把1000萬的工程交給了嚴介和。
2002年以前,嚴介和一直不聲不響地在路橋建設業內“掘金”。這以后,他開始與許多地方政府部門打得火熱,陸續收購、托管了31家虧損的國有大中型企業,集團旗下的成員企業達到115家,嚴介和因此獲得了大量市政工程建設項目。嚴介和找到了一條發財捷徑——通過收購業績不佳的國有企業,從而博得當地政府的好感,進而在當地的市政工程中分得一杯羹。
收編虧損國企,不僅驗證了嚴介和“吃虧是富”的座右銘,更讓嚴介和與政府走得更近。“重組前的國企連一根火柴棒都不值,但我要將一個極端差的企業做成極端好。”嚴介和稱。就拿ST縱橫來說,當時嚴介和付出的成本5億至10億元。表面看來好像吃虧了,實際上最終賺的錢更多。
直到2002年,太平洋集團的年產值也不過20億元,真正令嚴介和的身家急劇膨脹的是2005年初開始的一系列對國有企業的并購。嚴介和已成功收購了31家國有企業,涉及資產總額達60億元。僅一年內以年產值不過20億元的身家去收購高達60億元的國有資產這一項,其財技就非常人能及。
“BT”模式,讓財富極具暴漲
2002年,白手起家的注冊成立太平洋。雖然前面已有一定的原始積累,當時的個人財富不會超過3000萬元。個人財富以幾何級數裂變般暴增的起點,源自大規模復制自己墊資為地方政府興建暫時無力興建的基礎設施項目,即“BT”模式。
第一次采用BT模式運作基建項目始于1996年。當時,位于經濟欠發達蘇北地區的宿遷市政府希望建立一條南北走向的市府大道,但市財政又一下子拿不出那么多錢來,就由太平洋墊資上馬。
從宿遷一役以后,太平洋就將“BT”模式迅速復制到全國其它經濟欠發達地區,至今共承接了近2700億元的訂單。按照設想,太平洋基礎設施的單子要在2008年前突破5000億元。
有人說,嚴介和的成功在于他堅持“吃虧”是富和經商游走邊峰,他的不“循規蹈矩”、不按“規矩”行事為他創造一條不同尋常的財富之路。雖然許多人對其一年增長百億頗有質疑,但不可否認嚴介和的財技很有過人之處。2015年,胡潤百富榜,嚴介和與他的兒子嚴昊,家族資產高達910億。
名人創新創業故事2:她2次創業外賣只送面,如今饞師兄估值達2000萬
“我們不止有情懷,還有秘密武器。”
這是饞師兄在位于成都軟件園店的標語。
成都軟件園天華路被成都人譽為“小吃一條街”,幾百米的小街上云集了眾多面館、中餐和特色美食,有些江湖“險地”和兵家必爭之地之意。
小小的店面格調滿滿,擠滿了顧客。據創始人陳蘭介紹,饞師兄是一家去年十月才正式上線的新興餐飲公司,因為通過兩年技術研發,解決了面條在煮熟后不能久放的難題。
饞師兄憑借這一獨一無二的核心技術優勢和廣闊市場前景,在短短半年時間里,就以“我們外賣只送面”的精準定位在軟件園打開了知名度和市場。
這家店據說僅用了一個月就完成了立項、裝修、開業。
“當時我們在極其偶然的機會下發現了這家要轉讓的鋪面,但是房東只給了我們不到一周的時間籌措資金,于是我們緊急啟動了眾籌計劃,在短短三天內就超額三倍完成了眾籌。”說起眾籌的火爆,陳蘭掩飾不住內心激動的心情。
這便是饞師兄的第一家門店。
據陳蘭講,饞師兄的團隊是由廣告創意人、影視導演、資深餐飲行業運營管理人以及行政大廚跨界組成的專業團隊,全職員工在20人左右。
目前饞師兄有生產部、品牌部、營運部,除了品質的保障,在自身品牌的塑造和推廣上本身就具備別人沒有的優勢。
獨門技藝,外賣只送面
在寫字樓和白領人群較為密集的地區,外賣自然而然成為了剛需。
而陳蘭正是發現了其中的商機。
通過調研,她發現目前外賣基本上只有米飯的選擇,但相當大一部分人喜歡吃面。包括之前北方的同事,寧愿吃兩個饅頭也不愿意吃盒飯。
面條和米飯一樣,都是主食,是剛需。就世界范圍來說,吃面食的人口比例大于米飯,中國地區不一樣,比例不一,但就北上廣深這樣的以外來人口居多的大城市來說,比例比較均衡。
“外賣市場有多大,外面送面的需求便占有半壁江山。”
最后,她提出了一個問題。能否有一款可以外賣的面條?她就此咨詢了身邊很多喜歡吃面的朋友,他們都表示很需要這樣的一碗面。
于是,陳蘭便開啟了2年的研發之路,而這已經是陳蘭的第二次創業了。
他們先期投入了100多萬進行產品研發,包括建立中央廚房等基礎設施。
當前,已經完成產品標準化,建成一個目標日承載量2000份的中央廚房。外賣上線100多天,老客戶占比達到60%。
對于外賣送面,更多人都會有這樣的體驗。
當面送到你面前時不是已經坨了就是涼了,從而嚴重的影響了食面時的口感。
對此,陳蘭苦心研究兩年的技術終于派上了用場。
“保證面條口感是我們的技術核心。”
她向i黑馬解釋到,面不坨其實是通過原材料選擇、面條生產、產品制作等環節環相扣,最終綜合呈現的結果。
饞師兄通過改變面條中面粉、雞蛋等食材的配比(絕不含任何違規添加劑),解決了面條煮熟后無法長時間存放、外賣影響口感等現實難題。
而對于送餐時的溫度問題,饞師兄則是全程80度恒溫。
當i黑馬向陳蘭詢問今后會不會推出其他主食時,陳蘭則搖搖頭說到。
“‘外賣只送面’是饞師兄的品牌口號,要讓大家一眼就能記住我們,我們想在面條這個細分領域結出一顆碩果”
似乎說到這里時,陳蘭更加堅定了她的語氣。
當然,這里也有在陳蘭看來的一些難題。
“其實這是整個外賣市場的問題,比如:平臺對商家的影響和制約,第三方配送客戶體驗的困擾,外賣平臺前期燒錢形成消費者貪便宜的習慣等問題。”
而對于外賣平臺燒錢的說法,陳蘭認為,饞師兄只是在品牌的前期建設中會相對的投入基礎建設,不存在燒錢的說法。
現在,各大平臺也在不斷合并和重組,我相信通過不斷的調整,市場一定會趨于理性,回歸商業的本質,平臺燒錢也已慢慢在降溫。
目前,饞師兄在資本市場的估值已達2000萬元。老客戶復購率能夠達到60%,消費10次以上的復夠率能夠達到11%。
饞師兄的下一步計劃是在半年內開6-8家線下體驗店。
而擴大配送范圍也成為了其目標之內的計劃。
“我們未來的發展模式是實體體驗店即外賣配送點,未來我們將覆蓋整個城市,實體店2-3公里范圍的寫字樓都可以覆蓋我們的外賣。”
二次創業,“痛”并快樂著
饞師兄是陳蘭的第二次創業。
作為一名女性創業者,她有著一顆對世界充滿好奇的心,并且勇于嘗試。
陳蘭在創立饞師兄之前,是四川四知堂文化傳播有限公司創始人,從那時起到現在已有7年了。
而創立“饞師兄”正是我們前中所說的,她希望可以拯救寫字樓里面“無面不歡”的這群人,同時,她更希望把成都的美食帶向全國。
她說,每當取得一個階段性成功或解決一個重大難題時是最開心的,而心情最低落時,往往是公司面臨缺錢缺人才之時。
“最困難還是資金。”陳蘭對i黑馬說。
在她眼中看來,饞師兄的團隊、方向、目標都很明確,而團隊成員在各自的領域也都很專業很優秀,大家也都很拼。
一個想法變成現實,整個流程是需要不斷優化的,特別是我們這樣一個具有一定創新的公司,所以前期流程中的不斷試錯很重要。
創業是一個非常奇妙的過程,你永遠不知道下一刻會發生什么,生活充滿無限的精彩,當然也可能是驚嚇,需要創業者有一顆頑強的心臟。
這是陳蘭對于創業意義的理解,也是每一位創業者應當必備的。
創業是持續進行中的狀態,是生活的常態。
其實我們不難發現,現在有許多創業者無法平衡自己與家庭的問題。
對于陳蘭這樣一位女性創業者來說,更加難以平衡。
“家人的理解和支持是最重要的”。
在她看來,在創業的過程中,家庭生活只能見縫插針的參與,并且提高每次活動的質量,讓相處的時光都盡量愉快。
在缺少陪伴家人的情況下,要跟他們多溝通多表達,爭取他們發自內心的支持。
“現在可能更多的把精力放在了饞師兄上,希望它能成為中國外賣面條的第一品牌”。
這是最后陳蘭對i黑馬說的一句話。從話中的字里行間透露著這位平凡女性的野心,同時也透露著她對饞師兄品牌的愛。
就像開篇所說,“我們不止有情懷,還有秘密武器”。
希望我們能在不久的將來都能收到這張美食“名片”。
名人創新創業故事3:兩次創業都只用一年便用戶量破千萬的他 25歲就看夠了權力斗爭
1984 年10月,帕沃爾·瓦勒耶維奇·杜羅夫(Pavel Veleryevich Durov)出生于前蘇聯列寧格勒,現在俄羅斯的第二大城市圣彼得堡,父母親分別來自俄羅斯和烏克蘭。他的父親是蘇聯一位有名的拉丁語學家,家里還有一個大他四歲的哥哥尼克萊·杜羅夫。
小杜羅夫的大部分童年時光,在父親任教的意大利城市都靈度過。后來,他遵從父親的意志回到俄羅斯,并在 18 歲時考取了圣彼得堡國立大學的語言學專業。
在校期間,杜羅夫開始自學編程。和 Facebook 創始人扎克伯格的黑客經驗幾乎完全相同,他黑掉了學校網站之后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把首頁換成自己最討厭老師的照片,旁邊配上“Must Die”的字樣……盡管學校很快會更換管理員密碼,但他每次都能再度破解掉。
在他的傳記《杜羅夫密碼》中曾經有這樣的描述:在校期間,杜羅夫已經不滿足于自己的專業和還湊合的編程/黑客技術,而是想成為像扎克伯格那樣的“互聯網偶像”(internet icon)。
2006 年,他以優異的成績畢業,卻沒有延續父親的事業,而是很快創立了社交網站 VKontakte(簡稱 VK)。
當時,還在德國波恩大學攻讀第二個博士學位的哥哥尼克萊·杜羅夫,每天都會抽時間給 VK 寫代碼,在國際長途電話上跟弟弟溝通 VK 的開發工作。很快,以俄語作為第一語言的 VK 獲得了大量用戶。不斷走高的公司前景,顯著增大的開發壓力,促使尼克萊回到了圣彼得堡,開始擔任 VK 的首席技術官。
VK 經常被質疑為對 Facebook 的抄襲,而杜羅夫一直借用蘋果創始人史蒂夫·喬布斯的經驗來解釋:“蘋果不也是抄襲索尼來的嗎?”
經過早期的快速發展,2007 年2月 VK 的用戶數就超過了 10 萬,同年七月超過了 100 萬,次年四月則暴增至 1000 萬,很快就擊敗了本國的競爭對手 Odnoklassniki,成為了俄羅斯最受歡迎的社交網站。
作為最主要創始人的杜羅夫,擁有 VK 20% 的股權。他中學同學的父親,俄羅斯猶太人社群領袖米哈伊爾·米利拉什維利(Mikhail Mirilashivili),以及另一位聯合創始人列夫·列維夫(Lev Leviev)等其他投資人,共同擁有剩下的 80%。但杜羅夫擁有絕大多數的投票權,這一設計和 Facebook 創立時幾乎是從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從創立 VK 開始,杜羅夫整個人的行事風格變得愈發神秘。他極少出現在公開場合,不接受采訪,反倒是他的公司在俄羅斯高調到無以復加,租下了圣彼得堡最著名的勝家大樓(Singer House)的五層和六層,就在圣彼得堡最大的書店樓上。
VK 在俄羅斯的如日中天,讓杜羅夫嘗盡了甜頭——然而好景不長,在創立 4 年之后,它終于“被盯上”了。
盯上 VK 的,是在俄羅斯半公開存在的“強力集團”(Siloviki),一支主要由政府、軍方和情報方面的高級官員、財閥的實際控制人組成的政治力量。隨著俄羅斯政局的變換,VK 上開始出現了更多的反對聲音。而杜羅夫對這些內容和活動的放任不管,加劇了由寡頭統治的當局在互聯網上面臨的輿論壓力。相信到了這里,大家都能理解為什么“強力集團”需要加強對 VK 的控制了。
他們首先派出了鋼鐵大亨愛麗舍·烏斯馬諾夫,他控制的 Mail.ru 是俄羅斯和東歐地區最大的電子郵件服務商,類似“俄羅斯版雅虎”。(對了,Mail.ru 還是 Facebook 的投資方喲。)
2011 年,Mail.ru 成功收購了 VK 39.99% 的股份,稀釋了杜羅夫所持的股份,并計劃進行更多收購。而杜羅夫在 Instagram 上發布了一張照片,作為對試圖吞并 VK 行為的回應。現在,這張照片已經被刪除了:
遺憾的是,杜羅夫一個人的堅定,無法逆轉自己對 VK 控制權正在流失的現實。
2011 年 12 月,出于對俄羅斯國家杜馬選舉遭人操縱的質疑,俄羅斯抗議者在 VK 上組織了一次活動。此事成為了克林姆林宮出面對杜羅夫實施打壓的導火索。然而,面對刪除賬號和頁面的命令,杜羅夫依舊沒有執行,而是把自己的 VK 頁面、Twitter 和 Instagram 賬號變成了戰場,用可笑的萌寵圖片來表達自己的異見:
隨著杜羅夫一次又一次反抗政府的審查要求,即便在俄羅斯國內已經如愿成為互聯網偶像的他,也不再能夠因為名聲而免受責罰。就在他發布這張照片的當晚,一支身著迷彩軍裝的武裝部隊造訪了他在圣彼得堡的家,敲門試圖進入,但遭到了他的拒絕。這些人一個小時左右后離去。杜羅夫對傳記作者表示,關于那天發生的事,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心中有個聲音告訴他,要拒絕(政府的要求)。”
可能是由于察覺到,自己失去公司控制權的情況已經無法挽回,杜羅夫的心情反而更好了。2012 年有一天,他和公司的幾位同事用 5000 盧布的紙幣折成紙飛機,從位于圣彼得堡最繁華地區的勝家大樓辦公室的窗口往下扔——當天,他們一共扔了超過 20 架紙飛機。
2013 年有一次,VK 公司被警察清查,杜羅夫本人被指控開車碾壓了一名交警的腳,卻因為“失聯”而未遭逮捕——現實是,杜羅夫根本不會開車,連駕照都沒有……
在他失聯的這段時間里,“強力集團”完成了對 VK 的“接收工作”:
1)2013 年 4 月,基金公司 United Capital Partners 收購了 VK 的另外兩名大股東米利拉什維利和列維夫所持有的 48% 的 VK 股權。UCP 的管理人是俄羅斯政商大亨伊利亞·謝爾波維奇,而他在情報機構克格勃工作時是伊戈爾·謝欽的下級。后者現在是俄羅斯石油公司董事長,也是當時俄羅斯政府重要的商業親信。
在這筆交易完成之前,杜羅夫一直不知情。早在失聯之前,他和這兩位公司創始股東的關系已經交惡,還一度刪除了他們在 VK 的頁面。
2)幾個月后,杜羅夫重新出現在人們的視野里,表示“剛剛和朋友度假回來”。這年十二月,他被迫出售自己所持的 12% VK 股份給俄羅斯電信運營商 MegaFon 的 CEO 伊萬·塔弗林。塔弗林隨后很快將這些股份又轉手給了 Mail.ru。
3)加上剛拿到的 12%,Mail.ru 一共持有 VK 52% 的股份,實際控制了這家社交網站。在 2014 年 9 月,Mail.ru 從 UCP 手中收購了該基金持有的全部 VK 股份,相當于全資控股了 VK。
至此,VK 在兩個大股東 Mail.ru 和 UCP 的運作下,正式完成了“國有化”。
曾幾何時,習慣了對抗審查的杜羅夫,對扎克伯格配合俄羅斯政府的行為深惡痛絕。然而在 2014 年,VK 成為了世界上第一個公開審查并刪除親伊斯蘭國賬號和頁面的社交網站,遠早于 2015、2016 年才開始行動的 Facebook 和 Twitter。截至 VK 數據的最新一次披露,它的用戶數突破了 3.5 億,比全世界講俄語的人口的總數還要多;月活躍用戶高達 4600 萬,達到 Facebook 在俄羅斯的四倍水平;公司估值也突破 30 億美元。杜羅夫締造了 VK,但 VK 的成功已經不屬于他。
別以為這位年少成名的創業者會被這點兒挫折影響。杜羅夫沒有時間黯然神傷,還有新的機遇在等待著他。
你可能想知道,在 2013 年失聯“度假”的那幾個月里,帕沃爾·杜羅夫去哪兒了?
其實早在警察闖進 VK 辦公室清查公司的幾天前,消息靈通的杜羅夫就帶著自己的哥哥,以及少數幾個在公司里信任的同事,從圣彼得堡搭乘飛機離開了俄羅斯。他們來到美國東北部美加邊境上的水牛城(Buffalo)。
就在這里,他們創立了 Telegram,一款用戶增長速度之快與 VK 比肩,僅僅三年不到就火遍全球的加密聊天服務。
彼時的杜羅夫已經適應甚至開始享受四處漂泊的理想生活。他賣掉了自己在圣彼得堡和俄羅斯其他地方的固定資產,換得了一大筆錢。向塔弗林出售 12% VK 股份之后,杜羅夫已經成為了一位名副其實的流放者——俄羅斯不再是歡迎他的祖國。
早在第一次被警察上門查水表時,杜羅夫已經開始察覺到自己的電話、電子郵件,甚至 VK 都有可能被監聽。而這次的自我流放,給他帶來了一次全新的機會。身為數學和計算機天才的哥哥尼克萊主導了 Telegram 加密協議、應用架構的設計。在回到俄羅斯之后,杜羅夫正式發布了 Telegram 的第一個版本。
就在 2013 年 8 月 Telegram 發布不久后,UCP 基金宣布由于該項目使用了 VK 的資產(開發人員),項目應該屬于 VK。結果,當然是沒讓 UCP 得逞了……
Telegram 跟歐美用戶已經非常熟悉的 WhatsApp、Facebook Messenger 沒什么不同,可以發文字、語音,也可以用各種各樣的表情貼紙進行聊天。Telegram 用戶的賬戶名和手機號綁定,登錄沒有固定的密碼而是完全依靠隨機生成的短信密碼登錄。
2013 年10月,Telegram 的日活躍用戶已經超過了 10 萬人。而次年1月 Facebook 收購 WhatsApp 的消息,讓人們開始擔心大型互聯網公司最終會成為用戶隱私的突破者,間接導致當時已經小有名氣的 Telegram 用戶暴增。在這一消息傳出后的幾天內,Telegram 就增加了超過 800 萬的用戶……
2014 年4月,杜羅夫通過一封搞笑的辭職信促使 VK 董事會解雇了他。他很快離開了俄羅斯,來到了大西洋島國圣基茨和尼維斯,給該國的糖業協會捐了一筆錢,從而給自己搞到了一本新的護照……瑞士銀行也提供了 3 億美元的現金給他,現在,他終于可以全身心放在 Telegram 上了。
到了 2014 年底,Telegram 宣布它的活躍用戶數已經超過了 5000 萬,每天發送的信息數量超過了 10 億條,每星期的新用戶注冊數超過 100 萬——而且還在增加!在 VK 之后,杜羅夫再次創造了一個互聯網神話……
充分理解了什么叫樹大招風的杜羅夫,決定在 Telegram 上采用一種非常大膽的運作方式。Telegram 完全由杜羅夫(和他的親人、親信)私人擁有,不引入其他投資人,并且號稱絕不出售。維持著 Telegram 軟件日常運營的,是規模極為精簡,但開發實力世界一流的一支技術團隊。軟件工程師,微信公眾號“歪理邪說”的作者霍炬在讀過尼克萊·杜羅夫給 Telegram 編寫的代碼后給出評價:“它的協議 MTProto 極其優秀,兼具數學和工程之美,它的加密基礎非常完善,同時又在工程上很出色,Telegram 傳遞的消息實際是函數,可擴展性相當強。”
當然,杜羅夫用個人存款為Telegram運作所需的服務器資源買單,并且給背后的團隊支付薪水。到今年二月時,Telegram 的月活躍用戶已經突破了 1 億,每天產生 150 億條信息,每天有超過 35 萬新用戶注冊到上面。根據莫斯科時報報道,為了維持如此龐大而又成功的項目,杜羅夫每個月要支付 100 萬美元。
依靠一群優秀的工程師和白花花的銀子,Telegram 成為了好用的聊天軟件里最安全的、安全的聊天軟件當中最好用的那個——它在電子前線基金會對聊天軟件安全性的評測中滿足了所有的標準。
盡管黑客生涯并不長,也沒有什么經典的案例,杜羅夫和這個世界上最知名的硬核黑客們,比如肖恩·帕克、亞倫·施沃茨等人之間仍然有很多共同點。
杜羅夫崇尚開放資源共享,曾經允許 VK 用戶免費上傳和下載音樂文件,把網站變成了繼 Napster 和百度 MP3 之后世界上最大的一個盜版音樂庫。Telegram 也是市場上不多的代碼完全開源的聊天軟件,你可以在它的 GitHub 空間里看到它的全部代碼。Telegram 的管理方還開放用戶和開發者對軟件進行不同程度定制的權力,小到自行添加的表情包,大到獨立開發的第三方 Telegram 客戶端等等都被允許。
對抗審查和監聽就不詳細說了,在《金融時報》邀請他“共進午餐”時,他還公開表達過對斯諾登。因為泄露美國海量重要情報,目前斯諾登被迫在俄羅斯避難。
根據報道和他的 Instagram 賬號,杜羅夫和他四個最關鍵的同事每隔一段時間(短則幾天,長則幾個月)就會更換居住地址,每到一個地方都會用 Airbnb 找房間。這讓人們永遠也找不到 Telegram 的辦公地址在哪,徒增了這家公司的神秘性。最近一次杜羅夫發 Instagram 是在這個月初,當時他身處迪拜的海灘。
當然,他也是《黑客帝國》的死忠粉絲,像里面的男主人公尼奧(Neo)一樣總是一襲黑衣,近年來幾乎從來沒有被人看見過別的顏色的衣服……
沒有了祖國的杜羅夫,終于過上了他一直向往的自由散漫的數字游牧生活。在已經棄他而去的俄羅斯,杜羅夫卻已經成為了一個符號式的人物。
這是因為,他創立的第一家公司讓俄羅斯和更多俄語人口用上了社交網絡,而他創立的第二家公司則沖出俄國,走向世界,讓人們重獲在這個社交網絡時代早已丟失的隱私和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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