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國文章有哪些
愛國文章有哪些 談愛國
經常聽到有人說:“國家啊,我愛你,可是你不愛我啊!”
我說,愛國你還真不配!
我想問:你知道你是誰嗎?你有國嗎?你有家嗎?國家也能是你愛的?
在古代,諸侯有國,大夫有家,我們平頭老百姓什么都沒有。譬之別人的老婆,你能隨便愛嗎?
如果國家是我們的,國家的土地、山河、工廠和資源都是全民的,應有我們的份;可是現實哪一寸土地、哪一個水滴,哪一家工廠、哪一滴石油是我們的呢?我們從早上起來,到晚上入睡,賴以生存的東西,除了空氣,還有什么是免費的呢?哪一樣不是經過層層盤剝,最終不得不高價消費呢?在這個意義上,我們都成了貴人!而且是全世界上最貴的人!如此下去,我們大都將要活不起了!而這些東西都是人家王侯將相的,想怎么占有就怎么占有,想怎么送人就怎么送人,你管得著嗎?
我們是什么?我們是人肉!那些有國有家者,哪一個不是假公之名,舉起血淋淋的手,虎視眈眈地望著我們,張開血盆大口,一旦有機會,就立即下箸,穩而且準而且狠,我們立即就成了他們口中之一臠。
作為腹中之物,再談愛什么,都已沒了意義!
我們生長在斯時斯國,不像達官貴人那樣有出國的資本,且還有對故土的依戀,只能延口殘喘,直到救世的閻王君臨!
大莫過蘇聯,專莫過卡扎菲和薩達姆,他們也都相繼成了過眼云煙……
愛國文章有哪些 如果你愛國
無故毆打在華的日本人,那不叫愛國;無故詆毀日本和日本人民,那不叫愛國;無故砸毀日本的商品或者日本人的廠礦、企業,那不叫愛國……所有這些,只能叫狹隘,只能叫挑事,只能叫瘋狂,只能給中國丟臉,只能給中國抹黑,只能給中國添亂。
什么叫愛國?愛國就是對自己祖國的忠誠和熱愛,甚至為了國家和人民的利益,舍棄一切,包括財產、生命、家庭、自由、愛情、尊嚴,等等。如果你愛國,你就應該熱愛自己生活的這片熱土,努力學習和工作,竭盡全力建設自己的祖國,使祖國變得富饒、美麗和強大;如果你愛國,你就應該保衛祖國,維護祖國的主權、獨立和領土完整,反對任何外敵入侵,并為之獻出一切;如果你愛國,你就應該捍衛祖國的統一,搞好民族聯合和團結,反對一切分離;如果你愛國,你就應該熱愛這個國家的人民,努力燃燒和奉獻,鞠躬盡瘁,死而后已;如果你愛國,你就應該積極塑造國家的良好形象,象維護自己的人格一樣維護國家的聲譽、威望和國格;如果你愛國,你就應該盡心盡力,讓這個國家走向自由、民主和繁榮;如果你愛國,你就應該勇于捍衛國際道義,捍衛自己和國際友人的人權,而不是無端踐踏;如果你愛國,你就應該反對強權政治,反對霸權主義,反對別國指手畫腳和干涉內政;如果你愛國,你就應該勇敢接受別國對本國合理的批評,同時也敢于反對這個國家不合理的制度;如果你愛國,你就應該支持黨和政府正確的路線、方針和政策,堅決貫徹執行,一旦有召喚將義無反顧;如果你愛國,你就應該同情民眾的疾苦,反對過度享樂和一切腐敗;如果你愛國,你就應該為專制和愚昧感到羞恥,你就應該“子規滴血”,并努力改變之;如果你愛國,你就應該敞開心襟,笑納一切,吐故納新;如果你愛國,你就應該勇于承認別國的優點,“師夷長技”;如果你愛國,你就應該既要充分表達愛國感情,又要有理、有利、有節;如果你愛國,你就應該要勇于為祖國和人民的自由、尊嚴和幸福而犧牲一切。
中日之間在釣魚島問題上波詭云譎、劍拔弩張,我們要愛國,這既是我們的權利,更是我們的義務。我們絕不做李登輝那樣的狗漢奸,我們絕不做首鼠兩端的龜兒子,我們也絕不做給祖國和人民添亂的唯恐天下不亂的偏執狂!如果你愛國,你就把祖國和人民緊緊地貼在心窩,而不要放在嘴上,更不要把祖國和人民放在掌中玩弄。
愛國文章有哪些 國家與愛國
“愛國”是一個非常古老的話題。不過,從歷史來看,其內涵是開放的,不斷變化的。其實,這個變化過程,就取決于對什么是國、國的最本質的構成要素的不斷深化認識上。從封建官僚、士人的所謂“愛皇國”,到陳獨秀的愛國觀,到蔣介石時代的“愛黨國”,到當今世界上的各種愛國思想,愛國的層次不斷推進。有沒有普遍適用于任何時代、任何國家的愛國精神呢?或者說,愛國最本質的精神是什么呢?只有比較準確地知道了什么是國,比較深刻地理解了國之亙古不變的本質要素,才能得出愛國的要義。要理解國家的最本質的要素,應該從人類最古老的社會組織――國家的雛形出發,從國家的歷史發展脈絡中去追尋。
2005年,在《國家與個人權利》一文中,我曾寫道:“國家就是一個區域,由一些界限構成的空間,從這個意義上講,同省、市、鄉并沒有什么嚴格的區別。”其實,這樣論述國家,是基于對文明社會階段中的國家特點的認識的,即國家有一個比較固定的、限制性的地域區域。
如果認真追溯,愛國情懷,并非文明社會階段的國家公民所獨有。從國家的雛形――人類最初形成的社會組織――那時就已經開始了。人們還未習慣地把他們所構成的團體稱為國家,但其實,它完全可以算是國之雛形。而那時,大抵只有相對穩定的社會群體和組織,地域區域則是不太固定、不太受限制的。
我為什么把極其原始、完全蒙昧時代的社會組織――人類最初形成的社會組織稱之為國之雛形呢?因為它同樣具有國家最基本的性質,具有非常初級的政府職能的性質。我們知道,國家不過是一個抽象的概念,很多時候,國家是難以被直接感知的。在不同等級的文明社會中,國家的實質性質和意義,就在于它通過專制的、威權的強制手段或者以一定的社會民主憲政方法,組建“議會”、“政府”這類的機構,利用社會公共權力和資源來實行公共安全的防御職能和促進國家內部公民之間的利益分配的公平性和公正性的職能――當然,這是對于所有國家而言的,實質上,對于公共安全的防御職能方面,尤其是防御外部侵略方面,幾乎所有國家都比較重視,而對于促進國家內部公民之間的利益分配的公平性和公正性而言,只有極少的國家能做得不錯,那就是原始國家和現代的一些民主國家。公共安全的防御,包括內部的部分和外部的部分。外部部分,眾所周知,就是防止外部的戰爭侵略,保障國家公民的生命和財產不受外部侵犯。內部部分,就是保障內部每一個公民的人身權利和財產不被其他任何公民以及團體侵害、預防和減輕公民被自然災害的侵害。
其實,人類最初形成的社會組織,遠比我們現在所知道的原始部落古老得多。它的具體形態究竟怎么樣呢,現在我們無從得知,只能依靠想象。不過,確鑿無疑的是,在當時,它是為數不太多的一些組織。這些組織人數很少,社會結構非常單一,與外界其它的社會組織相隔非常遙遠且互相毫無任何關系。這些不多的社會組織之間,毫無任何意識、信息的認知的關系,更不可能有任何的交往、聯系。在這些組織的人們的認識中,就只有自身所歸屬的這個組織、只有身邊的人才是存在的。對這樣的組織而言,從根本上最具重要性的,是群體、群體中的每一個成員,而并非嚴格的地域區域。因為,這樣的一個組織生存在一個相對無限廣袤的、并沒有其它人類組織生存的地域中。在其能力范圍內,它可以隨意在廣袤的地域空間上擴充、位移,而完全不存在與另外的社會組織發生生活地域交叉和沖突的可能。在那樣的時代,沒有地域空間占有觀念,至少還沒有清晰的觀念。
這樣的一個具有獨立性的社會組織,當然是一群人為了基本的生存,或者進一步,為了提高生存質量的需要,從個體之間的相互協作、相互合作中逐步成長起來的。它面臨的威脅,當然沒有戰爭,只有自然――其它動物的侵襲、自然環境的惡劣、自然災害的巨大破壞力和獲取食物的艱難性。
這個組織里的人們,在最原始的生活狀態下,獲取食物和應對各種自然威脅,顯然單一的個人一般難以完成。在相當多的情況下,還必須在最大限度上完成全體成員盡力的聯合行動,才可能逃過致命的災難。在公共安全方面,所有成員之間的利益同樣是普遍非常一致的,這就是使這樣一個聯合體實力得以保存甚至發展壯大,以逐步增大抵抗自然威脅的能力。德國哲學家、史學家和政論家奧斯瓦爾德·斯賓格勒(OswaldSpengler,1880-1936)在《兩大時代:原始文化和高等文化》中說:“在一切原始生活中,‘道’,大我,是如此直接地發生作用(注)”。在最原始的社會中,所有成員之間利益分配的公正性與公平性,是最好的狀態,這個社會無須道德觀念,無須法律強制,有的只是遍及每一個成員的近乎天然的自覺。這個社會的“政府”,是一個純粹自發的、純粹自愿選擇的全體成員的聯合組織,每一個成員,都可以說是“政府”的平等的組成人員。每一個成員,對其他成員的依賴,對他們的聯合組織的依賴,都是異常親密的和融和的。每一個成員的命運與這個聯合組織的未來,被幾乎天然地捆綁在一起,它們幾乎完全一致。每一個成員對聯合組織的態度――“愛國情感”,都是具體可感的、相互共存的、幾乎沒有差別的。
不僅,愛國不是為文明社會公民所專有,而且,最原始社會的成員的“愛國”感情,是人類史中程度最高的。我們知道,在越專制、越落后的國家里,國民就越關心政治(害怕政治是對政治的更高程度關心的表現)。它們密切相關。同樣,愛國的程度問題,與國民的安全保障、生存質量息息相關。似乎,這是一種反比關系。國民的安全保障越高,生存質量越好,對國家的依賴性就越弱,愛國意識就越淡化。現代社會,在民主程度較高、經濟發達的國家里,就一般不會刻意去強調愛國;在這些國家里,很難產生強烈的、持久的愛國浪潮。
除了沒有戰爭,完全的平等性,沒有強制的意志力,以及全體成員極高的一致主動性外,在國家的基本形態方面,在政府的基本構建和基本職能方面,最原始的社會和它所形成的組織,同后來的各種形態、各種制度和體制的國家、政府并沒有實質的差異。
不僅原始“國家”,所有后來形成的國家,在地域區域上,幾乎都是不斷變動的。只是,對于原始國家而言,其地域區域沒有那么重要,沒有明顯的地域區域占有的觀念,地域變動范圍比較隨意,變動頻度很快,而歷史上文明階段的國家,在較長的時間內其地域區域往往具有固定性,從長遠看,則有時擴大,有時減縮,比如,中國各朝各代,其版圖就都有著一定的變化。沒有明顯的地域區域占有觀念,我稱之為“模糊性”。
隨著社會的逐步擴展、融合、分解,在這樣的演變中,國家的地域空間占有觀念由模糊到清晰,逐漸強化,各個時代、各個國家的地域范圍不斷變化,國家的政治制度、政府的組織方式也不斷地改變,但有一點是始終無法改變的,那就是國家的地域范圍內必須要有一定數量的人居住。南極和北極那么廣闊的土地,卻無法擁有國家。沒有國民,國家、政府自然“皮不存,焉有毛?”
由此可見,從整個人類的歷史來看,國家是一個歷時的、動態的抽象概念。它由一個模糊的、固定的或相對固定的地域空間,以及這樣一個地域空間里的所有居住生活者(國民或公民)所構成。它外化為一個或大或小的獨立性和目的性都很強的社會特殊組織。它通過“議會”、“政府”這類的具體組織,來體現存在,來表現強制力或意志力。無論它怎樣演變(發展、倒退),它的獨立性和目的性,都始終建立于它的地理空間里的國民或公民之上。正是這個地理空間里的國民或公民,賦予它意義和存在價值。人類歷史過程中,始終貫穿于國家的清晰的、固定不變的要素,并非地域區域這樣的空間,而是國民或公民。如果沒有國民或公民,國家不會存在。
自然,最本質的、普遍適用于任何時代、任何國家的愛國,就是愛國之國民或公民。國民或公民的安全保障性和生存質量不高的國家,肯定不是好的國家。從領土上看,國家有大有小,但國家的好壞,與其大小并沒有必然的關系。每一個國民或公民,達成愛國之其他國民或公民的努力,根據自身的社會地位和能力,達成提高國民或公民的安全保障性、提高國民或公民的生存質量和生活水平、維護公共自然資源的可持續利用性的行為、企圖和期望,就是最根本的愛國。繞開國民或公民去談愛國,再貌似高明、再冠冕堂皇、再如何運用奇妙的邏輯論證的愛國理論,都不得要領,都站不穩腳,只能算是盲目的所謂愛國,虛假的所謂愛國,甚至是反動的所謂愛國――打著愛國的幌子禍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