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歲女孩懷孕產子，父親身份引爭議：更可怕的還在后面…
我是蔣叔。
文章開始前，先來設想一個場景：
十幾歲的女孩正走在路上。
竄出幾個彪形大漢，手腳并用將她擄走。
身邊的人不阻止，還笑嘻嘻看戲。
很快，女孩被擄到某個男性家里。
隨即談彩禮、成婚，嫁作人婦。
對她來說，是怎樣一場噩夢?
可怕的是。
有一個地方，這樣的噩夢每天都在上演。
1
跟著紀錄片《迷霧中的孩子》，我們第一次走進越南北部村莊。
這里居住著少數民族——赫蒙族。
上文場景，便是當地的“搶婚”習俗。
每到新年，是赫蒙族人搶婚的日子。
女孩走出家門，男性便可將她們帶回自己家“扣留”一晚。
第二天，談彩禮，談婚事。
一夜之間，女孩成為新娘。
紀錄片主人公叫琪，14歲。
她的母親，15歲被琪父綁走，隨即結婚生子。
她姐姐，14歲被擄走，如今已是兩個孩子的媽媽。
天真的琪，對搶婚風俗卻不以為然。
甚至熱衷和朋友們玩“搶婚”游戲。
導演問：
“你不怕被搶婚嗎?”
琪回答：我不怕!我會逃走!
琪是村里最早一批念書的小孩。
成績優秀，當過旗手。
有手機會上網，希望帶母親走出村莊。
向往自由戀愛，懂得拒絕渣男。
一直以來，她堅信自己有選擇權。
但很快，噩夢悄然而至。
2
新年到了。
琪答應男孩旺的邀約，一同前往集會。
旺打包票：我不會綁架她。
但當晚，琪沒有回家。
琪母心急如焚，打去電話：
“你綁好自己褲腰帶!”
“坐在壁爐旁，保持清醒!”
一邊卻又對著鏡頭，笑著跟導演說：
“都是琪自己活該?！?/p>
沒人知道，此時的她，是否想起當年的自己?
琪母或許想過反抗，但她早已變得麻木而冷漠。
第二天男方來提親，她開始責難女兒。
“你在跟旺調情時，就該想到這個結果?！?/p>
雙方家庭愉快地談起嫁妝。
琪不愿結婚，逃到學校找老師。
按照習俗，新娘逃走是“奇恥大辱”。
琪父母趕到學校，將女兒生拉硬拽帶回家。
婚事陷入僵局。
男方家人卻早已按捺不住。
她們直接上手，想帶走琪。
琪奮力反抗。
她們視若無睹。
在導演的強烈要求下，琪母才上前勸阻。
琪哭著往回跑，圍觀的旁人只冷漠地“看戲”。
在紀錄片的最后，男方妥協取消婚事，琪得以繼續上學。
不敢想象，若不是有外人加以阻攔，琪是否就像母親、姐姐那樣?
放棄學業，早早成婚，一輩子被“禁錮”在這個村莊里?
但你知道嗎?
琪的故事，只是冰山一角。
“大山”女孩們面臨的困境，深不見底。
3
在某音上，有這樣一群女性。
住在貧困山區。
人均3-4個孩子。
她們被稱為“苦瓜大隊”。
為什么苦?
從她們發布的日常就可見一斑。
洗衣做飯、挑水殺豬、照顧孩子、干不完的農活，永遠缺位的丈夫。
博主@小徐一家日常生活 就是其中一位。
小徐肚獨自撫養4個小孩，照料家里大小事。
丈夫外出打工，每月只寄回500元。
生活的重擔，全壓在她一個人身上。
每天清晨，小徐就背著老四去山上割草、割枝。
背著幾十、幾百斤草木，換取生活費。
即使是孕期，也照做不誤。
還有一位97年的寶媽“小羅”。
生下第一個孩子時，她只有15歲。
陸續生了四個女兒后，丈夫不滿欲離婚。
如今，她懷上第五胎。
一邊奶孩子，一邊干農活。
孩子生日，才能吃上珍貴的紅薯。
直到五歲，才第一次刷牙。
曾有人質疑，這是不是擺拍?
我想說，無論真假，這確實是一些人的生活寫照。
起點低，生活苦，抓了一手爛牌。
普通人受教育的機會，對她們來說難于登天。
唯一能參照的，只有自己母親的經歷。
早早嫁人。
生兒育女。
承擔家里大部分的農活。
曾有人問一個村里的女孩：你長大了之后想干什么?
她回答：嫁人唄，還能干嘛?
大山女孩的一生，就像一眼就能看到盡頭的故事。
4
但好的故事，一定會有轉折。
“苦瓜大隊”評論區里，總會出現一種聲音：
“我要把書讀爛。”
這讓我想起張桂梅。
她創辦了全國第一所免費女子高中。
14年間，幫助將近2000名女孩，走出大山看世界。
張桂梅實在見過太多，從課堂里消失的女孩：
幫父母干活。
幫兄弟掙彩禮。
然后將自己爛在大山的泥土里。
于是，她到家家戶戶去“搶小孩”。
把正在放牛、割豬草的女孩們，都帶到課堂上去。
家里供不起?
沒關系，學校包吃住，你只管努力。
底子特別差?
華坪女子高中管理極其嚴格。
五點半起床，夜里十二點休息。
3分鐘從課室到食堂。
吃飯不超過十分鐘。
有人指責張桂梅苛刻，其實她比誰都更心疼孩子們。
她也比任何人都更清楚：
讀書和考大學，對于山區女孩的意義。
張桂梅說：我是要通過讀書改變她們的命運，改變她們家庭的命運。
她做到了。
華坪女高每年高考成績，都非常出彩。
許多女孩，因為張桂梅的執著，撥開迷霧，找到了人生的新方向。
她們開始走向各行各業——
醫生、教師、律師、警察......
她們說：如果沒有張老師，就沒有今天的我。
她們說：是張老師，讓我看到人生希望。
今年，張桂梅已經66歲。
無兒無女，渾身病痛。
她將半生，都奉獻給大山里的教育事業。
用盡全力，對女孩們喊道：姑娘們，跑出去!別回頭!
5
不是所有女孩，都能遇到為她照亮前路的人。
紀錄片中的琪，遇到熱心助人的簡，才跳出“搶婚”泥潭。
云南麗江華坪中學的姑娘們，遇到張桂梅，才得知原來人生還有那么多選擇。
但依然有許許多多大山女孩們，被困在迷霧之中。
彷徨無助，吶喊求救。
這也是我寫下這篇文章的目的。
希望借助今天的文章，可以讓更多人了解她們。
可以有更多社會力量，在物質上和精神上，關注女孩在成長過程中的身心健康。
事情不可能一蹴而就，但聚沙成塔的力量也不容忽視。
圍觀就是在場。
轉發就是發聲。
有一份熱，發一份光。
一起為女孩們登上山峰，送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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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來就是高山而非溪流，我欲于群峰之巔俯視平庸的溝壑。
我生來就是人杰而非草芥，我站在偉人之肩藐視卑微的懦夫!”
THE END